驾车的士兵受了彦先嘱托,将车行驶地格外慢。 叔裕在车上昏昏沉沉一路,梦中都是阿芙言笑晏晏的样子。 他就惊喜,阿芙这不是没死吗!双手在空中一搂,人就清醒了过来,面对空荡荡的车厢,便知是一场空。 如此循环,他只觉难受到心都木了。一次失去已足够,偏偏要千百次品尝这惊喜而后落空的滋味。 士兵小心翼翼撩起车帘:“裴帅,咱们到了,您现在下车吗?” 叔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