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向无尽的黑暗:“我想过。我起初以为是因为我的一位儿时玩伴,现在我才想明白,他并不是问题,他只是让问题暴露了出来。” 佛堂的门开着,秋日的穿堂风把阿芙清凌凌的声音吹了出来。 门外,叔裕倚墙抱手而立,静静地听着他枕边人的话语。 “叔裕是一个很专注于自我的人。他并不是不懂人种种复杂的情感,他自己的心思是很细腻的,只是他不愿意推己及人,说难听些便是自私。每当我有了些许内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