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慈恩寺,挽起袖子,拿起抹布,仿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。 阿芙会在闭寺后,亲手擦过佛祖脚下的每一块地砖,拭过观音面前的每一盏海灯。 她想起年初时候,叔裕在妾室们面前做粗活时候难以忍耐的屈辱感,会觉得那会的自己幼稚的可笑。 人活着就有自己的活计要做,有什么高低贵贱呢? 有的时候夜深人静,她转头看着遥远的、静默的佛像金身。 佛带着笑,垂着眸,那是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