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擦擦眼泪,从床上爬起来。 一边洗漱,一边教育自己:“阿芙,你哭什么?眼泪能当饭吃么?能当钱使么?锦衣玉食的,你哭什么?夫君过不几日便凯旋了,你有什么可哭的?” 可是越想越委屈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一边哭一边洗脸,也不知手里捧的是不是眼泪。 她都收拾好了,也不想出门去,萎靡地坐在书桌前,开始给叔裕写第一封家书。 快巳时了,元娘才进来唤她,一见床上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