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经晚了,晚上也不会有什么大场面,婉婉便给她挽了个家常斜髻,垂在一侧。 鬓角也没有用水篦过,蓬着头。 阿芙揽镜一看,心中不悦。 “这弄得什么呀,怎么跟个黄脸婆似的,我等下还得去见二爷呢!” 旁边侍候的樱樱慌道:“姑娘别急,姑娘别急,让婉婉重新梳个就是了!”她急忙给婉婉使眼色,“婉婉,快,给姑娘梳个那个什么,宫宴那天的头,那天二爷不也是夸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