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原本心里还有几分快慰,这一下子竟然狠狠绞痛了一下。 不及思索,她就跪在了裴蔓膝前:“大姐姐,大姐姐,夫君待我是极好的,阿芙心里知道,可他是个粗人,心直口快的,说阿芙几句不是,阿芙是认的。夫妻一场,谁能天天相敬如宾呢?” 她又往跟前凑了凑,哀道:“何况阿芙确是性子跳脱,嫂嫂时有教导也是有的,夫君已是十分体贴了。虽然不得亲眼目睹大哥哥的举国闻名的儒将风采,可是想来,从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