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同阿娘也好久不来往,也不想多呆。 恰好叔裕和她感受一样,她便瞅了个时机插话:“爹爹,阿娘,我们等下就回去了。” 向夫人满脸失望:“怎么走这么早?” 她如今也接受铭晏远赴的现实,这一阵子被欢年开解得也差不多了,更何况为人母亲,本就不计小辈的仇,这会倒是早不觉得同阿芙有什么嫌隙了。 叔裕笑道:“想来阿芙是怕耽误您二老午休呢。家母病了那几日,阿芙前后忙碌,实是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