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归雁的关系，倒是和李亢又多了几分私底下的交情，自然也更难受。

不过大家都算克制，没人喝多。

上班这么些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们也清楚，李亢怎么就突然变总编了，和那意外的股份改革有没有关系，一概和他们没关系。

甚至公司会不会上市，他们也懂事的没有向李亢打听。

该知道的总归会知道，不差那么会儿，不该知道的索性也别问了，没得让人为难。

酒酣耳热，连锅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