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别人信不信,无论别人怎么查,无论这座城市乱成了什么模样,又会封到什么时候。 夏元已经起床了。 他搅动了这风云,又金蝉脱壳出了局,没人知道他,也没人会怀疑他。 他和往常一样。 悠闲地洗漱。 用餐。 勤奋而投入地练剑。 药浴。 然后征得了祝震岳的同意,就去往了此时刚好无人的小阁楼,阁楼上已经挂上了牌匾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