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盛宁帝的声音很平和,甚至可以说的上温和了,但是陶余鱼还是觉得两条腿不能控制的发抖。 她在心里问自己,你怕什么,最多不过一个死,你已经差点死了两回。 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,陶余鱼控制着用他人能听的清的声音道:“回……回皇上,民女叫陶余鱼。” 盛宁帝自然看出她的紧张,点了点头,也不再为难她,而是看向杨倾墨,问道:“可有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