捕犯人,遇到了。” 水仙小心翼翼的道。 “衙门的人?是县衙还是府衙?是捕快?还是衙门里的那些连捕快都算不上的杂役?他叫什么名字?” 被一个小小的衙役破坏了自己费劲心思的布置,祝霓简直快气死了。 水仙不知道,她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兰草。 兰草深吸了一口气,刚想提醒祝霓现在不是追究是谁救了陶余鱼的时候,而是应该想着如何善后。 她刚刚拿出五日前从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