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钱于昆已经走到隔壁的男宿舍楼,迈入一个大通铺间。 现在是前院刚刚开始营业的时候,生意还不是很热闹,所以一些人还窝在宿舍里没有过去。 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彪形大汉,身上要么有伤疤,要么有纹身,再不济,就戴条假的大粗金链子。 但也有一些麻溜细瘦的,看起来比钱于昆还弱,凭着手脚和脑袋瓜比较灵活,平时专做些跑腿联络的事。 “呦,大司机回来了!” 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