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谬赞了,为兄这点三脚猫功夫,哪里是你的对手。”虞白山迷离的眼神深处带着一丝清明之光。 “哦对了师兄,还记得那枚令牌吗?”司墨突然道。 虞白山瞳孔骤然一缩,而后舒缓开来,轻笑道:“师弟说笑,哪里有什么令牌?” 司墨也随着轻笑,将自己拿出的那坛桃花酿放在虞白山跟前,道:“这坛就当我孝敬师兄了,师兄慢走不送!” 虞白山毕竟是一宗之主,占了人家两坛酒的便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