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吼。 “我懂!”司墨怒斥回去。“我怎么不懂,老子忍了二百多年,二百多年!你知道我是怎样的煎熬吗?你还有我护着,可我二百多年有谁能帮我解除心魔!” 苏逸闻言,再看司墨的表情,心中有种莫名的心痛,他张开口,欲言又止。 “从妙空山回来以后,你就跟我耍小脾气,不就是想知道,你手中拿的那枚令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?或者说是什么人才能持有的对吧?”司墨缓和了一下语气,按着苏逸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