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夏,你藏得实在是太深了。”钟姓中年人,眼神复杂地看着刘子夏。 他本身就是从事古体诗换个创作的,他自问,这样的作品,如果不是状态极佳的话,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创作出来。 “钟大哥,您言重了。” 刘子夏连连摆手,说道:“当时和家人在西湖玩,也就是有感而发而已,情至深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