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疆暗叹一声,他决定暂时抛开与她算帐一事。 当下,他身子一番,把光溜溜的卢萦压在地板上,幸好现在残暑犹存,天气热得狠,也不担心她会生病。 压着卢萦后,他抚着她冷峭的眉眼,抚着这个哭得脸上脏兮兮的女人,低沉地说道:“你恼什么?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当时没有推拒,是另有盘算。再说,我的属下们不是都叫你主母了吗?我刘疆的妻位,除了你,还有敢拿得起?” 听着他这一番温言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