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,卢萦从说不出的复杂和怅然中清醒过来。 想起那块玉佩,卢萦忖道:我已接了贵人的玉佩,在没有绝对的自※由之前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空自等侯。当下她咬着唇说道:“那我的回信要如何……” 不等她说完,那商人便苦笑摇头,“这个,恩人只说了把这句话和这封信送到卢氏娘子手中,至于回信,他说了不用。再说,小人此番来到成都,可能几年内不会离开。” 又说了几句后,听到不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