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是个捕头。”柴晏说道。 颜雪怀微微吃惊,捕头是吏,不是官,根据大魏朝的吏制,除非此人立下大功,否则从吏到官,比登天还难。 “他立功了?”颜雪怀问道。 “是的,他接连破过十几宗大案,被破例调到刑部,在刑部磨上一两年,只要不出差错,便会外派刑部在各地的清吏司,一个主事稳稳的,运气好的话,说不能能做到郎中。” 柴晏伸手去拉颜雪怀的手,刚刚的语气太过严肃,他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