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身下贱,德行有污,不配郡主之名,皇帝早该夺了你的封号,若非看在福王的面子上,何必等到今日。” 珍珠的言语更加苛刻,珍珠牢记自家王妃的叮嘱,此刻的柴姝已经烧起来了,他要再加一桶油。 “胡说,胡说,我有今日,都是被那老匹夫害的,那老匹夫死了吗?死了吗?他怎么还没死?” 柴姝姣好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,眼里遍布血丝,像是一只穷途末路的野兽,珍珠早有准备,也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