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这个心思。 那田氏和她们不是一路人。 现在又得知田珍珍和吴员外的事,知县太太对田珍珍越发鄙视,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。 知县怔了怔,忽然如醍醐贯顶,他一把抓住太太的手“娘子,你真是一语点破梦中人,是啊,他们的丑事,凭什么让我替他们捂着盖着。” 今天没有来衙门打官司的,知县大人不用升堂,他用了整整一个上午都在写信。 他是科举入仕的读书人,同窗、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