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作势,把铁锹在空中挥出一条半弧,一股难闻的气味传来,珍珠低头一看,只见黄乎乎的液体正顺着颜昭山的裤管滴滴哒哒往下流。 珍珠压低声音,对颜昭山小声说道“夫人正在气头上,你就不要再胡说八道了,免得她老人家直接割了你的舌头,像你这种不知死活的,国公府一年不知道打死多少个,进门时看到那一大丛云霄花了吗?就是用死人做花肥,才开得这么好的。” 颜昭山是真的害怕了,他上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