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真是难为你了,跋山涉水,提心吊胆,吃尽苦头,唉,这样的日子,何时才能到头啊,你说是吧?” 纪婆子不知道面前的少年是什么人,但他显然不是侍卫,押她过来的侍卫们对少年虽然不是毕恭毕敬,可也十分客气。 纪婆子不明白齐慰没有亲自审她,而是叫来这么一个年轻的少年人。 福生围着纪婆子转了两圈,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。 “忘了自我介绍,我复姓欧阳,家父单名一个赞字,是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