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睡够,脖子一痒,他又来了,下巴上有短短密密的胡茬,一下一下地扎着她,让阿娇想要忽视继续睡觉都不成。 “困。”阿娇避开他的唇,小手也去推他。 他什么都没有说,仍是追过来,压住她的唇,熟练无比。 阿娇空有拒绝的心,却没有拒绝的力气,一刻钟后,赵宴平又将她抱坐了起来。 他似乎特别喜欢这样,两人面对着面,投在窗户上的影子就像一个人。 等到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