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长安县主只顾哭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等到送长安县主回来的内侍拿出圣旨宣读,荣泰公主如遭雷劈。颤抖着接过了圣旨,不可置信地看着明黄色绸缎上的字,分明每个字都认识,可连在一起,却叫她头晕目眩,半分不能明白。 “这,这怎么可能!”荣泰公主缓过了心神,发疯似站起身撕扯着圣旨,尖利大叫,“不可能!我不信!父皇怎么能这样对长乐!” “你说,是不是皇后?是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