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可你还是在怪我!”昭华郡主很是痛苦,“否则,你又怎么会这样对我呢。” 还是这样的说法。 几年来,越洹的耳边都听出了茧子。她想要抛下他,就决然抛下。她想要补偿他,一句话都不问就要补偿。 她口口声声都在指责自己怨怪她,却从来没有问过他,是否需要她所谓的补偿。 “他就要回京了。与其在这里跟我哀哀怨怨,不如想一想,等他回来后,你要怎么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