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过你会拒绝……可否,给朕一个理由?” “想必在座的诸位,都对草民很忌惮,才会如此吃惊吧……” 耶俞缓缓从席间站起了身,一身黑色的衣服随着晚风掀起衣角。 灯光下,他那一头花白的头发,更显得无比落寞。 “换作草民自己,也是不信的……” 他淡淡开口,“一个连亲生父亲都敢杀,藏匿了这么多年。若说他没有一个清晰的图谋,实在太说不过去了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