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赚钱不就是给她们花的吗？

张芬兰摇头更咽：“他……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，他不要我们娘俩了。”

柳雨曦瞳孔一缩，“什么？”

张芬兰把照片给柳雨曦看，“就是这个骚狐狸，勾引你爸。”

照片不是很清晰，不过有几张比较近，勉强能看清女人的脸。

柳雨曦：“我见过她。”

“你见过？在什么地方？”

“在我爸公司……那个时候她好像还是实习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