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完了这份信。 似乎常年的禁闭对他的精神产生了不可磨灭的伤害,他看起来要比同龄的老人更加迟缓。 他就站在窗前,仍由稀碎的雪瓣打落在他的头顶,将他灰白的发丝装扮成银白。 良久之后,他举着信纸的手落下,垂在身侧,但手指依然捏着信纸的一角。 折身走到窗前,他的目光落在枕头旁,那里躺着一只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