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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山扫了一眼凌雪雁的手机。

当看到她小姨用的头像后，张山差点没当场乐出来。

这年头的人，在网络上也太会伪装了！

明明四十多岁的人，还非得用个二十多岁的古风美女头像。

头像里的美女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七八，身着淡红色古装，手里还拿着一把油纸伞。

如果张山没猜错，这应该是spy拍摄的，只是不知道扮演的是哪个角色。

张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