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靳成说。 「头痛?还是其他不舒服?」 「不是。」他的手臂更用力地抱紧她,「心里有点忐忑,闭上眼睛就觉得一切像是做梦,甚至怀疑,你在我病房里出现,只是脑震荡后的幻觉。」 陈青梧的手搭上段靳成的肩膀,轻轻摸了下他的后脑勺。 「那现在呢?」她问。 「现在踏实了。」 段靳成抬眸看她,眼白上有纹路清晰的红血丝,是没睡好的证据。 陈青梧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