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宝意安慰了娘亲几句,就扶她出了亭子,来到荷花池边,一边散心一边安抚她。 内心对她那个爹已经鄙夷到了极致,真是愚蠢无能又无耻。 吕庆娘仍旧气得全身发抖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,好半天才顺过气来。 如果杜至谦此刻在府里,怕是要被抓烂了。 “我那时青春年少,军中不是古板无趣的酸儒文士,就是粗糙的官兵们。 只有你爹正当盛年,玉树临风才华横溢体贴有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