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做其它想法。 却又从什么时候开始,已然逐渐改变了初心。 “不用说,我内心也知,你定是极为怪我的。” 禹自问自答,心中却没有责怪涂山娇的不通情理,如果心中有什么,那也是愧疚。 此时,涂山娇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,“夫君此言差矣,夫君此去多年,乃是为天下万民而忙碌不已,为妻只会为嫁得如此夫君而感到自豪,又怎会心生责怪呢?” “阿娇果真如此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