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……” 冯御的心猛然一软,他叹息一声,将托盘放在旁边的案桌上,伸手将冯澍青揽入了怀里。 “昨天的事情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 冯澍青竖起的坚硬铠甲,在这一刻彻底的皲裂,透出无数的脆弱与委屈。 她靠在冯御的怀里,小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衫,低声呜咽啜泣起来。 “爹爹,女儿真的想不明白,母亲为何会这样对我?当女儿听说,她要为我补办生辰时,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