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回来看你和孩子了。” 陈咏荷攥着拳头,眼底闪烁着坚毅的目光:“好,我会坚持的。无论如何,我都不能让自己和孩子出事的……” “倘若我们都走了,阿枫他一个人,该怎么撑下去?我不能让他难过,不能让他痛苦,不能再让他尝到,失去至亲家人的痛苦。” 路神医的眼眶,都被泪水覆盖住。 他眼底含着敬佩,冲着陈咏荷笑了笑。 他拿出帕子,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