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郡主哪里受过这种疼痛,她咬着唇角,忍不住地呜咽哭出声来。秦嬷嬷抱着她,叹息一声:“郡主……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 铭月郡主靠在秦嬷嬷的怀里,她将手捂在自己的心口,沙哑着声音说了句:“嬷嬷,我疼……好疼好疼。” 秦嬷嬷捏着帕子,为她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痕。“乖,很快就不疼了啊。” 铭月郡主并没有解释,她所说的疼,并不是手指疼而是心疼。她此刻的痛苦,谁也无法体会明白……她与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