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苦要如此伤我?” 云鸾冷然一笑,眼底满是嘲弄与讥讽。“一家人?呵,韩琦你这话说出来,你自己信吗?你觉得你刚刚那番说辞,能哄骗得了那些百姓,能哄骗得了我吗?” 她骑着骏马,欺身逼近韩琦,握着长枪,长枪锋利的尖头,狠狠地抵在了他的心口。“说……我父亲在哪里?” 韩琦躺在地上,一时间居然被云鸾先发制人,牵制住了命脉,他动弹不得,只能受制于云鸾。“我……我刚刚不是说了嘛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