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就不能被替代？

人死了不就应该消失么？为什么还要占据着活人？

这不公平！

这让她觉得，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永远也斗不过金芷。

因为金芷死在了陆译最爱她的时候

面对陆可欣的质问，林婉婉倒也没有生气，只是淡淡地说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对我好的人很多，可是”

她转头再次看向陆可欣：“你们和阿芷不一样。”

“哪里不一样？因为她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