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你想和我重新开始，可是傅沛，我就算可以下贱地说服自己，忘记过去你对我的所有伤害，但我也永远无法忘记阿芷是怎么死的。”

傅沛的心猛地一抽，很疼很疼。

“婉婉，金芷不是我杀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林婉婉苦笑一声：“其实我早就知道，阿芷不是你杀的，因为如果是你，你不会在医院门口动手，那样未免太刻意。”

“你知道，那”

“但是，傅沛，你敢说阿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