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不舒服,”范炜冷冷说了句,又往大门走去,却被刘元驹堵住了去路。 “哦?难道是脸疼?” “宴席还在进行,范兄现在走岂不扫兴?我还想着同你探讨一下诗词呢。” “范兄你今日所作的词确实不错,但是跟楚兄的比,啧啧,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啊。” 刘元驹丝毫不给范炜插话的机会,快言快语道。 范炜脸气的通红,咬牙道:“诗作是拿来欣赏的,不是用来比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