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,我爹是被冤枉的!是有贼人故意陷害!” 楚枫重重放下水杯,拍桌而起。 “我爹走镖二十年,又是定州第一镖师,官府的镖都是他接,他是有多想不开去私吞军饷!” 夏征也觉得这事儿有蹊跷,要不然他也不会亲自跑这一趟。 现在他倒是十分好奇楚枫会怎么说。 所以也不生气,笑着摆摆手道: “你别误会,我就是好奇问问,我是此处的东家,总得确定你租我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