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后面的交趾人突然裂开了一条通道。 王贲抬起头,鲜血从面甲上面流淌下来,就像是下了一场小雨,一百余骑的冲击看似不起眼,可那气势却不同。 “是敌军的精锐!” 交趾人在这一刻松懈了,给了王贲和刀斧手们歇息的机会。 “一百余骑,可怕了吗?” 王贲怒吼道:“兄弟们,怕了吗?” “不怕!不怕!” 那些将领的盔甲精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