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未落,他脸上的面具自额头处开始崩裂,转眼遍布全脸。 陈渊的手停在了面具跟前,随即他冷冷道:“我本就是个心急的人,等不得,也不愿意等。” “那着实遗憾,这等性子在接下来的天下之局中,说不定是要吃大亏的。远的不说,便是那天道的压制与反噬,恐怕就难以避免。” 随着这句话自面具下传出,那面具倏地化作碎片,从这位公子的脸上落下,露出了面具下面一张俊秀、苍白,却又满是惶恐与迷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