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领他们都是好人,帮我们抵御了几次劫匪,这次也是他们出去打探消息,才让荒人兵勇能趁虚而入,唉!” 张雀闻言,低声宽慰着老者。 等两人说完了,陈渊又问道:“西北现下是个什么局面,你等又为何是这般模样?似是溃兵一样。” “唉,”张雀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按理说,该是都虞侯在珑城设宴,给将军接风洗尘,现在却只有我们几个来与你碰面,是有缘由的……” 接下来,经过他的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