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备看着天,父子三人冰天雪地跪了几个时辰了,都不见有人来帮他们说话。 “那该死的张厚尧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谁家墙头不翻,偏偏跑到咱们家来,是存心陷害咱们家!”刘景备骂道。 刘景海冷的打个哆嗦,颤音道:“大哥,那厮是不是选定我们家好欺负,自己想死还要拉上我们做陪葬,这厮的心也忒黑了啊!” “他娘的,他就是想让我们庆国公府死,这些年咱们过的够憋屈,以为是最倒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