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比刚才似乎黯淡了不少,好在这问题不算出格。 这,是否代表阿罗德斯在犹豫,在挣扎,在自我对抗?它一方面难以克制本性地想要提出难以回答的问题,另一方面,又考虑到我的吩咐,不得不按捺住自己? 不,也可能是这货在故意这么表现,好博取我的“同情”,毕竟它在回答我的问题后,给出的提问都是“没底线”的那种。 克莱恩若有所思地暗笑了一声,然后将视线重新集中到了莎伦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