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缩进被子里，用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。

这种安全感十足的睡姿，让她勉强找到了一些安慰。

以前奶奶外出卖粮食时，她一个人睡觉害怕，就养成了这个习惯。

后来结了婚，顾沛然取代奶奶睡在床的另一边，总是把许清瑶折腾到昏睡。

她很久没有这样睡过觉了。

或许是睡前吵过架的原因，许清瑶梦到了顾沛然。

不是现在的顾沛然，而是大学时期的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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