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更证实了她的猜测,她被他耍了三个小时。 偏偏她还不能贸然得罪这个男人,又听他在她耳畔压低声说:“这件事是何助理自作主张,我会关照他,以后你要见我,可以直接见。” 傅寅舟声音里没有笑的时候,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格外得强烈,说出这话来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量。 他瞒得了别人,瞒不了白鸢,真是阴险狡猾的资本家,甩的一手好锅。 白鸢也不想闹得太难看:“能放开我吗?你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