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,自然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之意。 不等她回答,傅寅舟薄唇勾起微妙的弧度:“白小姐应该还记得几个小时前是你硬拽着我进的房间,也是你非要脱我的衣服,我提醒过你和沈殊两个月后的婚礼,可是白小姐你然不听,盛情难却,我只好勉、为、其、难、陪、你。” 低沉舒缓的语调,慢条斯理的陈述,最后几个字却像是迸发的岩浆把她重新推入回忆,一遍遍回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。 白鸢浑身滚烫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