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握着镢头柄的手往上稍微抬抬,手腕微微用力,扬起了不到半米高的镢头再次落下的时候,就变成了镢头背朝下。 镢头背砸在刚刚被掀起的那一大块的泥土上,将之敲打开来,又是接连几镢头下来之后,这被刨起的大块泥土,就彻底的碎了。 将这一镢头弄好之后,瓶子丝毫不停留的继续往前刨,越刨越是觉得畅快,越是对青铜镢头爱不释手。 青铜镢头与部落里原来普遍使用的石镢头比起来,不仅仅轻,而且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