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估计最后带走的也只会是一具尸体。 她已经经历过一次痛彻心扉的死亡之旅,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 “我自然不能那么做!”萧煜蹲下身子,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再次问道:“弦歌,你真的不记得以往了?你不记得真定府的白家兄弟了吗?” 真定府? 王弦歌摇摇头,有些疑惑的说道:“据说我外祖一家定居在真定府,我母亲去后,我在那里长大。” “对,我与兄长当时也在那里,